本篇譯文,出自GA277a:「優律思美的起源與發展」(Die Entstehung und Entwickelung der
Eurythmie)第一部分,34~37頁。由Lory Maier-Smits記錄當初講授的情形,地點在博特明根(Bottmingen),時間是1912年9月21日。
完整譯文刊載在2012年5月,第32期新竹人智學會電子報(藍色字體為譯文本身)。
在這一天,魯道夫˙史代納再次以空間圖形作為開始。昨天他所給的,用在表達人稱代名詞的圖形,像是人(對自己稱作)『我』(Ich),(對第二人說)『你』(Du),或者(指稱對面的第三者說)『他』(Er),以此表明他的人際關係;對於這一類狀態,如果人檢視自己心靈(狀態)每一次所經驗的,是意志的?是思考的?或是情感的?那麼就應當發掘新的圖形(去符合各種狀態)。相應於這些不同的心靈力量,人們應當以不同的圖形原則(Formprinzipien)進行活動,而這些原則如下:
「任何有折角的移動,結合朝向下的臉孔,那是思想(特質)的表達。」
「任何結合有筆直的和彎曲的線條,結合朝向上的臉孔,是情感(特質)的表達。」
這些『頭-姿態』(Kopfhaltungen),已經寓含在思想、情感和意志的圖形中,現在更區分的描述出來。
在意志(圖形中),現在要刻劃整個豐富的表情,在向前直視的臉孔上,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起埃及雕塑中,那些嚴肅的、印象深刻的頭像,(它們)顯示極大的結合一體性(Geschlossenheit),正是因為他們還處於──極度依從宇宙、一切取決於天際法則──(的狀態下)積極的有所作為。
在情感(圖形)那向上的臉孔,更強化情感心靈的(訴求):『我-了解-我』(Ich-begreife-mich),越來越明白,越來越深入。
在思想(圖形)向下的臉孔中──誰沒看過,大多數希臘雕像中,那沉思的低垂額頭──現在可以用溫暖的思想,和『我-了解-你』(Ich-begreife-dich)的(這份)認知,越來越真實的掌握另一種的本質。
人們也不應當嘗試揣測附和,為什麼史代納博士在某些短小句子上,以句點般呈現;而在另一些(句子)粗略的勾勒,就好像在一事件中有某些東西,它永無終止處,人們對它不是應當側耳傾聽?──魯道夫˙史代納曾多次的強調,(人們)必須盡可能的,在廣義上去掌握這些句子,並且要結合不同的『頭-姿態』。如此在(這樣的句子)『我意願』(Ich
will mich)就真的很適當的(顯現),我面對所有的一切,宣稱並且貫徹我的意願;但是,也可以是我願意支持你們,奉獻我自己。在後者,我們就有這樣的一個組合:『我意願』和『我了解你』。首先頭先轉向右邊,然移向下方,在這裡,下巴向右肩下沉。
最後他還描述了兩種可能性──對某事物『(意志上的)不願意』(Nichtwollen) 和『(情感上的)不願意』(Nichtfühlen)。這兩者,都需要透過頭的傾斜,向右或是向左,來表達。史代納博士示範第一個姿勢:直視向前的臉孔,他把頭向右傾斜不帶任何的轉動。那看起來就好像,那頭透過右側頸部肌肉的縮短向右邊傾斜,他的右眼和堅定的眉頭下沉,而他的左眼和眉頭則些微的提高了。
魯道夫˙史代納還有談到一個組合(有關頭-姿態,參閱168頁; 譯者:那是一篇談論古代希臘舞蹈的短文。在這一頁附有一張圖,兩個戰士持盾甲對立的舞蹈)。那兩個戰士彼此敵視對立著,從頭的姿態上,我們可以辨識出,誰將會是勝利者。「兩者都不願意對方獲勝,不過那個從自己有強壯實力的感覺(的戰士)所帶出的作為,將會獲勝。而不是另外一個,箝制自己,在『我不願意….』還再加上『我願意』。」
「但是那頭絕不可以(讓人)看起來(像是)增長的(印象)。它必須始終像是一個小宇宙飄翔在身體之上。」我再次以求助的目光看著他。「很簡單的,您可以移動您的頭,不必完全到達終點。不論在您,或者在觀眾,都不可以產生這樣的感覺;不可以再多一步,(再多一點點)那就已經是增長的(angewachsen) 了!」此刻,他沒辦法對我再多說,任何有關他的,他靈性依憑的觀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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