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覆常態

(2011年,秋)進入深秋,沉、緩、收、斂,我的學習歷程,似乎也進入相似的步調。心中呵護著深埋的種子,知道它將在明年發芽、生長。炙熱而蓬勃的生機,護孕著此刻深埋的種子。深冬酷寒,不再需要武裝對峙,源生一份溫柔的深情,甘願,守候。
(2012年,2月)積雪漸融,春天的腳步應當不遠了。遙遙眺望返鄉的日子,心靈勃然的躍動著。卻不期然,碰觸到一股新的生命力量,它溫暖我、支持我,迎向不可知的未來。
(2012年,4月) 今年的7月我即將返回我生長的土地上,所有醞釀、培儲的一切,都將綻放為一股新生的力量,注入我根源之處。『您』,將是我誠懇邀約的夥伴,若是您也想了解、學習「優律思美」,若是您願意投入這一股將在中文文化中發芽生長的新生力量,歡迎您與我聯絡
(2013年元月1日)我們將「3-ei優律思美學園」呈現在世人面前。和諧與信任的心,讓我們逐漸走在一起。在學員身上,看到美好的未來圖像。呵護這小小火苗,讓它能溫暖更多的人。
(2014年5月),沉寂許久的部落格園地,最近頻頻進入我的腦海中。回到台灣將近2年,生命中展開的新頁,幾乎以一種超乎我能想像的濃稠密度,與高頻躍升,督促著我成長。分享這成長的歷程,只希望有更多的人,願意踏上自己的成長之路。

2017年5月,再次回到這裡,不必多說什麼,就這麼直接開始吧!

2012年2月12日 星期日

迪歐尼斯元素(das Dionysische Element)第三天課程之1

這一週,本來想繼續分享有關Graf 老師課程中的體驗,但是因為涉及那三個原型所對應到的三重心靈質地,而Dr. Steiner各自以「神祕劇」中的三個人物命名:Philia, Luna 和 Astrid。坦白說,那給我相當大的震撼,需要時間消化與沈澱。──我們姑且耐心期待,看看是否有機緣,得以邀請Graf 老師到台灣?

本篇譯文,出自GA277a:「優律思美的起源與發展」(Die Entstehung und Entwickelung der Eurythmie)第一部分,2427頁。由Lory Maier-Smits記錄當初講授的情形,地點在博特明根(Bottmingen),時間是1912918日。
完整譯文刊載在20122月,第29期新竹人智學會電子報 (藍色字體為譯文本身)。

在這一天,史代納博士帶來一本書──「舞蹈藝術手冊」(Brevier der Tanzkunst)。我需要去讀它,讀到有一道有力的鉛筆線劃過的地方為止,最好也把它抄寫下來。不過真的只能讀到那裡,Czardas舞蹈在這之後所描述的部分,我不應當讀也不要抄寫──「因為,那兒,心魂已經從身體被奪取出去,被路西弗玩弄於指掌之間。」在那一些可以閱讀的部分裡,也可以看到先前提過的那個激昂舞蹈的圖片。魯道夫˙史代納對此再一次的說明:不僅是那B-動作,由持盾甲的手臂呈現出來;另外他還指出,有關『人體形像是根據身、心、靈的三重構成』這一信念,在這裡面獲得支持、確認;人可以從哪裡,以及如何讀出,並且以此作為開端,去建立起那「信念」。「一旦您認識了-姿態( Kopfhaltungen),您應該可以看出,誰會是這一場戰鬥中的勝利者。」可惜的是,對於第二張圖中左邊那張Satyr的圖像,他只說那是一個非常有意思的狀態,之後再說,就沒有再多說什麼。
Czardas中文有的翻譯為「恰爾達什」,為一種匈牙利的民俗舞蹈,起源於18世紀,用於匈牙利軍隊徵兵的音樂。
所謂『激昂舞蹈(Korybantentanz)的圖』,是指:在第一天的課程裡,曾經提到過,有關『B』與『V』的動作。刊載於201112月,第27期電子報。
Satyr 是古希臘神話中的半人半羊的神。
經過短暫停頓之後,他再次把他的鉛筆拿在手中,大約是這麼說的:「不是只有手臂和手可以去形成──您已經知道的──那些語音,您也必須學習在空間活動中,去感受它們。一條奮力朝向任何方向的直線,就好像是一個『I』,有如一個『伸展』;去感受第二條──形成角度的移動線條,它就像是一個『E』。您只要越過這角度,將兩邊的線條延伸出去,您用眼睛便可以看到它。至於第三條線,它返回開始的起點,完成了等邊三角形,去感覺它像是一個『U』。每一個回返的移動都像是一種向上的逆轉。您必須這樣的,在您自身當中,去承持這等邊三角形的IEU,把它當作原型一般看待。」

之後魯道夫˙史代納繼續說:「如果您去過希臘,壯士們在即將上戰場之前,必須要先進入迪歐尼索斯(Dionysos)神廟。如果您經過一座獻祭迪歐尼斯的神廟,您會聽到從寺廟裡面傳出來一陣奇怪的呼喊聲。」現在,我們第一次聽到這迫切的呼叫: i i I , i i I , e e E
聲音的節奏是『短、短、長』格──Anapäst,大寫母音加底線,表明那聲音要拖長。
之後,提高三個半音階:u u U, u u U;透過他的鉛筆的敲擊,那節奏被更強烈的突顯出來。「如果您曾經進入那寺廟,您會體驗到,那迪歐尼斯的祭司引領這些壯士們,莊嚴的行進在廟宇-圓圈(Tempelrund)上。
每一個人都帶著一根常春藤木棍(Thyrsosstab),跟隨祭司的信號,圍繞在離圓心有一段距離──由壯士們所形成的圓圈上,將棒子豎立在地上,作為一個要奮力達成的目標。不過在他們當中,那個如原型般的──有活力、和諧、勻稱的──三角形,三角形本身與那插立的目標是沒有任何關係的。那等邊三角形必須轉換成一種挺拔、有力的、銳角的(三角形)。不僅只是那體現為目標的木棒,引發驅動力量;那立於中心的迪歐尼斯祭司,也透過他一再增強節奏的呼聲,激勵他們: i i I , i i I , e e E , u u U, u u U ,竭盡全力,越來越快,越來越強的投注。如此他們有能力,在戰役中獲得勝利,並且以勝利者凱旋歸來。
 (圖:活力之舞 Energietanz

而這些勝利者還是激動的,充滿著攻擊性。他們同樣再次聚集在這神廟裡,以常春藤木棒替換武器;再次由祭司帶領,在神廟裡面,以嚴肅慶典的方式,井然有序的行進,構成一個圓圈。再次依祭司的信號,將他們的木棒豎立在地上,不過這一次稍微(離自己)遠一點點,豎立的地方,就靠近在所行進的等邊三角形上的E-線條。現在那木棒豎立在那兒,而那原型──他們曾經經歷的三角形──的一個變化(Metamorphose)必須被察覺;對那木棒的(帶著一種)欲求的體諒(Rücksichtnahme),以及在行經它時(有一種)關懷的、小心的渴望(Bestreben)。同時那祭司的呼喚:i i I , e e E , e e E , u u U  也有所變化,使他們產生一個攤平展開的鈍角三角形。」
(圖:和平之舞 Friedenstanz

我們可真是非常驚訝,當我們得以聽到這樣的解釋:(直到)今日,還存在著一個處所,一個又一個的處所,它們到處都直接在對我們訴說著希臘的神廟舞蹈。
魯道夫˙史代納稱第一個為『活力之舞』(Engergietanz),並且說,即使到今日,它還是一樣的,能賦予人們力量,去進行共同的工作。譬如(這樣的情形),孩子們,老師們也是一樣,要共同迎接一個新學期的開始。至於第二個,『和平之舞』(Friedenstanz),連那最好鬥的孩子,都可以回復平靜、和樂;以及那些最難搞的年輕人們,也有可能成為溫良的配偶,「只要你有可能讓他們去做它!」
我樂於敘說一件小意外插曲,因為我認為那不是無意發生的。在那(兩個)不同的迪歐尼斯的三角形上,應當被舞蹈出的節奏;為了要明確的顯現出來,史代納博士非常有活力的扣擊著節拍,並且用他的鉛筆在桌面上加重強調:i i I 。在那長拍上,在那個『I』,那鉛筆套彈出去,飛落到桌子下。那小房間是非常狹窄的,更別說鑽到桌子下;那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一再的去找筆套,把它交還給史代納博士。可是,在他活力十足的 i i I 裡,那筆套第二次、第三次,一再的飛出去。就在第三次,我(從桌下)竄出來的時候,我鮮明的想到那著名的界碑,而史代納博士非常樂意對此解說。在他的家鄉,當新的界碑要被建立,或是舊的界碑要被移除,總是會非常隆重的,像是慶典儀式一般的去進行。整個村子裡,牧師、教師、藥師、村長,一下子所有重要的人物,也包含所有的孩子們,聚齊了共同參與這場盛會。就在這個時刻,那石碑正要隆重的矗立到位置上(的時候),那教師會對孩子群中的一個小傢伙,給他一道有力的耳光;因為,這要讓所有其他的人,對自己、對自己的孩子、對孩子的孩子們,都要能記住並且見證了這一刻:這裡,就在這個點上,不能是其他任何地方,它必須矗立於此。──如此的,我也了解到,對許多孩子們,以及孩子的孩子們:那必須是『短、短、長』格(Anapäst),而不能是其他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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